大明天元玉歷祥异圖説/卷之四
卷之四
edit木星在春,色青。 朱文公曰:歲星為福,其占在春,白無光,風雨總至,赤有角,旱暖早臻,色黑有非時之冷,色青為應候之溫。初出小而日,蓋大國利之本,初出大而日漸小國耗之。因去其舍,而所去之國爲兵為饑,失地之害,之他舍而所之之地,爲慶為樂,得地之所不當居而居,當去而不去者,皆為福慶;未當去而去、當居而不居者,其國凶也。所衝之方,乃有殃咎,所在之國,可以伐人。若自量則為喪事,其晝見則為強臣。 宋志曰:歲星乃少陽發揮之官,位居正卯,與太歲更爲表裏,名曰歲星,主福德東方,故春占之。春行秋令,則歲星變色而無光,人有大疫;飆風暴雨總至,主藜莠、蓬蒿並興,國當大水;寒風總至,寇戎來征,天多陽沉,淫雨大降,兵革並起。春行夏令,則呈變赤而有芒角,雨水不早,草木旱落,國將有恐,大旱,暖氣早來,蟲螟為害,人多疫癘。時雨不降,小不收。春行冬令,則星乃黑而水澇為災,霜雪大降,首種不入,陽氣不勝,民多相掠。寒氣時發,草木皆肅,色青為應候之溫。如是本色,其體潤澤,有芒氣,皆為福慶。初出小而日蓋大,所居國利;初出大而日漸。小所居國殃,去其舍而之他舍,所去之國,為兵,為饑,為凶,為失地;所居之國,為慶、為樂、爲昌,爲得地。若不當居而居,當去而不去,旣已去之,復還而居之,皆為有福;未當去而去,其國人主有憂也。左傳曰:襄公二十八年,歲在星紀,而經于玄枵。梓慎曰:詳異圖説卷之四。今兹宋、鄭皆饑。歲在星紀,而經于玄枵,為蛇從龍。龍,宋、鄭之星也。玄枵,虚中也。枵,耗名也。土虛而民耗,不饑何爲?鄭裨竈曰:今兹周王及楚子皆將死,歲星棄其次,而旅于明年之次,以害鳥帑,周、楚惡之。冬,十二月甲寅,周王崩。乙未,楚子昭奔。宋、鄭皆饑。則梓慎、裨竈之占,各有驗也。盈縮以其舍分所在,國有厚德也。五穀豐昌,人不可伐,可以伐人。其對為衝,乃有殃。自生暈者,則有喪事;晝見為強臣。占曰:歲星晝見,與日爭光,文弱武強。
火星在夏,色赤。 朱文公曰:熒惑主罰,于時為夏。色青而變者,暴風損苗;色白而昧者,苦雨傷稼;色黑則雹凍變生;色赤則赫曦施仁;赤如炬火,兵喪,因亂臣小人而生,失度吐舌旱,火從宮殿高臺而發,逆行三舍之餘,或火焚,或有女災。留以庚辛之日,有大喪,而有戰伐。若反明者,為水備而主惡,有正旗也,爲軍破而將殺。晝見自暈,謀臣背于君主,繞跡成勾,大凶,旱饑,兵迫。當入不入所在宿,其國有殃;當出不出,所居國,民流兵疫。 宋志曰:熒惑乃火之精,爲視。且審理之官,必在審于視聽不法皆自熒惑變生,故因而名之曰熒惑。一曰罰星,主紏察。南方屬火,故夏占之,夏行春令,則星色青而變,蝗蟲爲災,暴風來格,秀草不實,五穀晚熟,百蟲時起,其國乃亂。夏行秋令,則其星色白而昧,苦雨數來,五穀不榮,草木零落,果實不成,民殃于疫。夏行冬令,則其星色黑而芒,草木旱枯,冰敗城郭,雹凍,傷五穀,暴兵來。色赤,則赫曦施仁,依其本體旺者,皆為福昌。若反明,則爲水備而雨至。 開元占曰:熒惑色赤,如炬火,小人攙搶,不有亂臣,則有大喪,兵大起,先起者亡,後起者昌。失度或吐舌,所以戒人君也。不救,則大旱,失火,燔燒宮殿,追功錄能,爵賢任德,養孤幼,恤鰥寡,則熒惑退度,而天心得矣。逆行二舍,半有火災,一曰女災,一曰大水。若以庚辛日留者,天下有大喪,及有兵火。出西方逆行,是謂反明,又入西方,反出,為反明,天下更主。芒為正旗所指者,有破軍殺將,順正旗而伐之,大勝。晝見,臣謀主,自暈,大臣背其主;當入不入,國有殃;當出不出,天下有兵,民多流亡。 天官書曰:火星當出東方,其出西方,曰反明,主命者惡之。 天文廣要曰:火星逆行,若復跡,名曰繞跡,大凶,旱饑,兵敗國亡。若不復跡,名曰勾已,亦為凶甚。
土星在季夏,其色黃。 朱文公曰:填星主德,占為夏季,亦陳於外,而發兆于中,居四之中,戊已之位,萬物因之以生,四氣據之而列,故星之名曰填,主德厚,安危存亡之機,以其屬土之行,而動靜吉凶占于四季。變白則水澇不收;變青則國多風雨;色黑,爲風寒不時;色黃,為溽蒸當位,春不青,夏不赤,秋不白,冬不黑,並爲女后有憂;春青夏赤,秋白冬黑,皆為女。后有喜;白而潤芒,有子孫立王之慶;黃而光耀,更宮室土工之役。如自暈,亦為土功。若芒角則有爭地;色白則素服將集;餌魚則黃帝將起。 宋志曰:土星夏行秋令,則太白干之,乃變。白,主兵溫水澇,禾穀不熟,乃多女災之應。夏行春令,則其星變,色青,無芒角,五穀實鮮落,故多風,人乃遷徙。夏行冬令,則其星變,色黑,風寒不時,鷹準悍鷙,四鄙入堡。黃為福慶;失色而角,為女后有憂;依時則女后喜潤。白而芒角,有子孫立王之慶;黃而光耀,更宮室而土工興;色黃無光,女后恣,又為忿爭之事。若芒角,則有爭地或旱;色白者,有素服,天下不安,黃帝將起。填星餌魚,謂氣如魚形,在填星旁也。 金星在秋,色白 朱文公曰:太白兵候,占之素秋,帝王生成,故為之將,觀象察法,因以為名。青而昧者,陽氣復至;黑而角者,雷乃先收;色赤則其國旱暵,色白則其令蕭颼。初出大而後小者,兵弱之愁;初出小而後大者,兵強之喜。失行在東,中國必敗之兆;失行在西,夷狄必敗之由。失舍則為破軍而亡國;經天則為革命而民流。行盈,將相之謀,行縮,后族之患。出高深入乃吉,出卑淺入無憂。行疾則速戰,行遲則可留。出西方為刑,右之背之乃吉;出東方為德,左之迎之獲休。自暈則天下大赦,為有兵而有喜;晝見則兵喪並起,爲強后而強侯。焱然而上,兵起滿野;焱然而下,流血盈溝。光明見影者,歲豐戰勝;體小而昧者,國敗軍憂。 宋志曰:太白其位當酉,少陰用事之際,萬物成實之秋,宰主生成,故爲之將。太者,大將軍之麾;白者,金。精之色,觀象察法,因以為名。太白進退以候兵,高卑遲速,靜躁見伏,用兵,皆象之,吉,故以秋占。秋行春令,則其星色青而昧,陽氣復還,五榖無實;秋雨不降,木草不滎,暖風未至,人氣懈惰。秋行冬令,則其星色黑,大而芒角,陰氣太盛,介蟲敗榖,戎兵乃來,災數起,收雷先行,國多盜賊,邊境不寧,土地分裂。秋行夏令,則其星色赤而怒,國多火災,寒熱不節,其國乃旱,蟄蟲不藏,五穀後生,其國大水,冬藏殃敗矣。秋季色旺,體大色白,則其令蕭颼,如是色也,故占之吉。初出小而後大者,兵強之喜;初出大而後小者,兵弱之愁。出入失其當,是謂失舍,為敗軍亡地。夏至後,日方南行而居其南,冬至後,日方北行而居其北,曰盈,侯王不寧,用兵進吉退凶;日方南而居北,日方北而居南,曰縮,侯王有憂,用兵退吉進凶。出黃北伏兵起。出高用兵,深吉淺凶;出卑用兵,淺吉深凶。用兵之時以象之。行疾則疾行,行遲則遲行,有角則敢,戰則吉;動搖躁則躁,靜則靜。順角所指者吉,反之皆凶。出西方爲刑,舉事右之背之吉;出東方為德,左之迎之吉,反之皆凶。晝見,與日爭光,強國弱,小國強,女后昌。司馬彪曰:爲強臣。其狀焱然而上,有兵起;焱然而下,當有天狗在下,其野流血。若光明見影者,戰勝;體小而昧者,軍敗國憂。 荆州占曰:太白出方,常在申酉之閒,失行在北,謂反生,不有破軍,必有屠城之驗。 天文志曰:太白少陰,曰弱,不得專行,故以已未位至界。昏欲至未而遲,且欲至已則病,不合在午見見。則經天,若經天,天下變,是謂亂紀,人衆流亡,天下兵革。 開元占曰:太白自軍,則天下大赦,有兵則喜。 水星在冬,色黑 宋志曰:辰星乃水之精,其位當子,得太陰之氣,而四象之終。易有幽明之説,原始返終,卽其義也。故冬占之。冬行春令,則其色青,凍氣不密,地氣上泄,民多流亡,蟲蝗為敗,水泉咸竭,人多疥癘,胎妖多傷,國多痼病。冬行夏令,則其星色赤而昧,國多暴風;方冬不寒,蟄虫復出,其國乃旱,氛氣冥冥,雷乃發聲,水勞為敗,霜雪不降,凍冰釋。冬行秋令,則其星色白,大而不明,霜雪不時,小兵時起,土地侵消,冰雪雜下,爪瓠不成,國有大兵。白露早降,介蟲為妖,四鄙入堡。水星於冬旺,黑色,如是色主吉。有軍于野,辰星為偏將之象;無軍于野,辰星為法形之象。若刑政失簡,宗廟廢祀,不以時而出,當寒反溫,當溫反寒,當入不入,為失法律;當出不出,謂之擊卒,兵大起。一云豪傑發。辰星出東方,太白出西方,辰星出西方,太白出東方,為格對。或出于太白,不相從野,雖有軍不戰。辰星來抵太白,太白不出,將死,正其上出,破軍殺將,客勝;不出,客敗,視所指,以命破軍。 辰星環繞太白,若與鬥,大戰,客勝免;過太白間,可函劍;小戰,克勝免。過,去也。辰星去與太白間,可容一劍也。若居太白前,軍罷,去居太白前,出太白左,小戰,摩太白右,數萬人戰,主人吏死。摩者,光明相反,傾壞敗傷也。若出東方,大而白,有兵于外,兵解。當在東方而赤,中國勝;在西方而赤,外國利。又曰:無兵,在外而赤,兵起。其于大白俱出,皆赤而角,若出東方,中國勝;出西方,外國勝;晝見則其國必亡,大亂。若經天,則大凶,天下易主。 朱文公曰:辰星色青,則民多流亡;色赤,則國多風旱;色白則冰雪雜下;色黑則凝藏得宜;不效之國,為水旱,刑政俱失。所在之分,有權智為主用兵。當入不入,號令廢而法律失;當出不出,兵大起而豪傑興。與太白各在一方,不戰之象,抵太白,太白不去,將死之徵。若環繞,若免過函劍,若摩太白之右,為客勝,為主人吏死,為數萬人之事。在東而赤者,中國勝;在西而赤者,外國亨;無軍于野而赤,兵將起而欲征。晝見則其國大亂;經天則天下大凶。荆州占曰:刑法不中,辰星不以時而出,當水反旱,當旱反水。所在之分,有權智者,為主用兵。
五星合鬥。 木火合鬥占 宋志曰:木火合而鬥,為旱,為饑,以戰則北軍困。一云:大臣匿謀,下有反者,必主亡地,又為內亂。一云:相犯,則為大戰。又曰:子憂父,國憂賊。若蝕而相掩,人主惡之。一云:三年國亡。火觸木,有子孫之慶,天下受福。木觸火,國亂民病疫。 木土合犯占 宋志曰:木土合,野,有兵相攻。又曰:有謀更伐事上,勢自弱。又曰:戰必敗,亦為饑。又曰:為内亂,民饑。 木金合關占 朱文公曰:合鬥于東,外有兵戰;合鬥于西,内有死亡。如歲星與太白同度,大戰,有軍相敵,大將死。一云爲白衣會,為水,為饑,為疾,為喪,為亂。 宋志曰:木金合鬥,國有内亂,大將死,野有破軍,又為水。又有白衣之會。木與金環繞,乍東乍西者,逐相。一云:金環繞木,其下破軍殺將,亡國。若歲星犯太白,草木再死再生。太白犯歲星,天下有賊,或民饑,或臣黜,女喪。 木水合犯占 宋志曰:木與水合,内兵來戰,有兵,不利先起,亦為變謀更事。又曰:國有水災,人民流亡。若相犯,太子憂。一云:爲兵興,有賊。 火土合犯占 宋志曰:火與土合,為憂,為喪,為旱,為兵亂,其國不可舉事,用兵,必受其殃。合而犯之,將軍為亂。又曰:大戰,或為女子當之。一云:大人惡之。 金火相犯占 洪範曰:火犯金,人主亡,天下憂,兵起。 朱文公曰:金犯火,逆謀而主病。金火相守而不動,其間容斧,血流盈野。 宋志曰:金與火相犯,爲鑠,其下為大戰。太白所在之方,其分軍敗。熒惑與太白鬥,諸侯王相有喪,若離,國多盜賊,若戰,殺大將,歲饑。 水火合近占 朱文公曰:水火相近,不宜用兵。 宋志曰:水火相近,野有兵,不戰,兵在外,亦罷。火觸水,僭亂。一曰:有異姓主。水觸火,主哭泣于宮,太子不安。火守水,太子憂,有赦。若水火相合,為饑,將出,軍大敗,有覆軍殺將。在秋為兵,在冬為喪。又曰:為淬,不可舉事用兵,反受其殃。有兵,不利,先起,為主者勝。火入水,故曰淬。 土金相合占 朱文公曰:土、金合于太微,國有大兵。金干土,五穀不熟。金犯土,太子不利,有憂。 宋志曰:土與金合,其國地亡,為内兵,爲疾,相近數寸間,女后憂。又爲白衣,為水。金干土,為敗殃,惟饑之亡。土、金俱入營室相守,為兵,為疾。上水合占。 朱文公曰:土與水合,爲壅沮。水性壅而潛土,故曰壅沮。主令不行,所在之分,不可舉事用兵,必受其殃。破軍殺將,出兵亡地,入兵得地,若戰敗。亦曰:變謀更事,為饑,爲旱。又曰:亡國有陰謀,若合齊國動地水出。 金水留犯占 朱文公曰:國有憂懼。金水相留。金犯水,國家不安之候;水犯金,將相傾敗之由。辰星入太白而上出,為王者破軍亡地,殺將。辰星入太白而下出,為客者,破軍亡地,多愁。 宋志曰:辰星與太白環繞,或鬥,客勝。一曰:兵在外,則有內亂。辰星合金,爲變謀,若旗為兵憂。一云:太白爲主,辰星為客,有兵,戰勝。
二星同度 天文占曰:二星相近,其殃大;相遠則無傷,從七寸以内必之。必有禍也。 三星若合 宋志曰:三星若合,是謂驚位,絶行,其國內外有兵與喪,改立侯王。 四星若合 朱文公曰:四星若合,是謂大盪,閉其關梁,而兵喪並起。 五星若聚 宋志曰:五星若合,是謂易行,有德受慶,子孫蕃昌,亡德受殃。天官書曰:五行會合,主大人奄有四方。 周伯星 朱文公曰:國欲昌。周伯黃光宋志曰:周伯色黃潤而澤,煌然見,則其國大昌。又曰:所見之國,兵喪饑饉,民庶流亡。
天堡星 朱文公曰:國有喜。天堡流墜 宋志曰:天堡若流星,有音如炬火至地,野雞皆鳴,所墜之地有慶。
含譽星 朱文公曰:夷狄奉化,含譽生彗。 宋志曰:含譽光耀似彗,人君施孝德,興禮樂,人民和,夷狄奉化,則含譽射焉。
格澤星 朱文公曰:不種而獲,格澤之氣。宋志曰:格澤,類炎火而色黃白,上鋭下大,起地而上,見,則不耕而獲,有土功,有大客。又曰:格澤星如炎炎冲天,上下同色,其下兵起,伏屍流血。 孛星 宋志曰:孛星光芒四出,本類彗,小者數寸,長者橫天,體無光,傳月而爲光。夕見則東指,晨見則西指,此非常。
天槍星 惡氣所生,內有大亂,外必有大兵,災甚于彗。甘德曰:天槍星,本類彗,末銳,長二三丈,出,必有破國亂君,及旱饑暴疾。
慧星 朱文公曰:彗星,所謂掃星,主掃除,除舊布新,有五色,各依五行本精所生,或長或短,光芒所及,則爲災,見則兵起,大水。又曰:五都滅亡。彗星赤丹,忽爾黃彗,見,主女亂。
景星 宋志曰:景星,德星也。狀如半月,生於晦朔,助月爲明,大而中空,人主發號施令,合乎民心,制禮作樂,得乎天心,則見。與周伯含譽格澤。歸邪天堡,俱爲瑞星,皆五行冲和之氣所生也。朱文公曰:唯夫帝王,天見其瑞。
歸邪星 宋志曰:歸邪,如星非星,若雲非雲,或生兩赤彗,上向如張蓋,而下有星相連,必有歸國之慶。
天棓星 晉書曰:天棓星,一名覺星,本類彗,末銳,長三四丈,或出東北方,西方,主爭奪。
國皇星 宋志曰:國皇,大而赤,有芒角,類北極老人,去地二三丈,如炬火,主内寇難,爲兵喪。若見東南,爲急兵。
天衝星 宋志曰:天衝,如人,蒼衣赤首,不動,主滅,見則臣謀主武,卒發,天子亡。
昭明星 宋志曰:昭明,如太白,光芒不行,體大,色白而有角,如三足几几上有九彗,見則兵起,天下有喪,多變,大人凶。一曰:赤彗分為昭明,昭明。
蚩尤旗 滅先以為起伯起德之兆。朱文公曰:蚩尢類彗而後曲,象旗,帝將暴虐,而征伐不己。
司危星 宋志曰:司危,如太白,而有目,或數動而赤,或大而白,或芒大而有尾,兩角相抱,為垂爭之兆。臣行主德,而國。天攙星相殘賊。宋志曰:天攙,又名斬星,彗出西方,如劍,長四五丈,主殺將,其下内亂,赤地千里,枯骨籍籍。
五殘星 宋志曰:五殘者,五分也,又名。五鋒,一本而五枝,出東方,類辰星,大而赤星,表有氣,如暈,有毛,其下有急兵政。獄漢星在,臣下主奔亡。宋志曰:獄漢,一名咸漢,出北方,青中赤表,類辰星,下有三彗,縱橫,見,則下有兵喪,又為逐王。
六賊星 宋志曰:六賊,形如彗,類熒惑,出正南方,赤大,動而有光。出非共方,下有兵喪。
茀星 宋志曰:茀星,本有星,末類茀,出則其地受殃。
旬始星 朱文公曰:句始,出北斗旁,類雄雞,其怒如伏鱉,而色青黑,主亂兵更主也。暴屍為積骨。或曰諸侯雄鳴。朱文公曰:天狗有毛,旁有短彗,彗下如狗,所墜如火衝天,流血盈野,伏屍滿地。白天狗星,彗橫天,斬強定主。朱文公曰:枉天,若流星而蛇行,色蒼黑,如有毛,目長數丈,類右疋著天,見則臣謀反兵亦為以亂伐亂。
枉矢星,營頭星 宋志曰:營頭星,有雲如壞山,晝隕,有聲如雷,光照人,其下有人戰,援城,覆軍流血。 晉書曰:長庚,如一疋青布著天,見則兵起。宋志同。
長庚星,天鋒星 晉書曰:天鋒,彗象矛鋒,天下縱橫,則天鋒見。
老子星 宋志曰:老子星,色明大純白,出,則所見之地為饑,為卤,爲惡,為怒。又曰:兵大起,人主憂,除舊布新。
燭星 宋志曰:星上有三彗,所燭地,城邑亂。若出東方,兵不勝;出南方,亡地;出西方,有喪;出北方,色赤,其地兵起
濛星 宋志曰:濛呈,一曰刀星。夜有赤氣如牙旗,或長或短,四面西東,最多亂之象也。或遍天生,薄雲,四方生亦氣,氣長三尺,乍見乍没,尋皆.
白星 消滅。見則兵起,大戰,血流。朱文公口:白星似星非星,如削瓜,主有喪。
客星 朱文公曰:非其常有,是謂之客星。體小去速者,事微而過淺;芒角見久者,事大而過深。黃為土功而得地。赤。爲殺將而侵城。青黑則下多病;純白則下多兵。 宋志曰:客星有五:周伯、老子、王蓬、奚國皇、溫星是也,各見.
不蓬絮星 宋志曰:王蓬,狀如粉絮,沸沸然。見具下兵饑,或喪。又爲白衣會,色青熒熒然,所見之地,風雨不時,萬物不生,五穀不登,多蝗蟲。 晋書曰:蓬星,大如二斗器,色白,狀如夜火之光。若見,不出三年,有亂臣。
溫星 宋志曰:溫星,色白而大,狀如風,動搖,常出四隅。東南見,則有兵,將軍出于野。東北見,暴兵千里;西南見,其地異星,兵喪並起;西北見,其地大水,人民饑饉。 梁書曰:異星如火,國有火災。
飛流星 宋志曰:流星者,天之使也。自上而降曰流,東西橫行,亦曰流;自下而升曰飛,大者曰奔,奔亦流也。飛至地曰隕墜,所墜之下有兵姦聲隆隆者,怒之象也。流星有八:曰天使、天暉、天鴈、天保。祥也池鴈梁星醟頭天狗妖也飛星有五化為天刑祥也為降石爲頓頑為解衘為大瀆妖也.
衆星並流異狀 朱文公曰:衆星並流,為將軍並舉其兵,萬人不安之象。又曰:凶。若周天,爲兵變,血流于隕墜,色赤而光照地,所徃有兵;色白而前卑下者,所削之邑有謀策,則星自敵來,兵敗。散則星投於壘,帝王發使慰勞,則星散于入角,縵縵委曲,照地而流四方者,五穀不登有光。如布疋者,以色占。衆度星陟則星飛而反行其國兵趙則星光而青赤。
大星如月 班固曰:大星,大臣之象,衆星隨之,众皆隨從也。大臣欲行權,以安社稷。 宋志曰:飛星若流火而長數丈,星濊則化為白雲,名曰天滑,其下有流血積骨。
天滑星